告訴他我一點都不會享受週末,每到週末就恐慌,這是畢業10年來,每週重複的噩夢。
May 23, 2010
May 21, 2010
事情,是這樣的。
大约隔了一周,人们就不再提起,msn上面哀悼的语言一个个接着换去。家里的遗孀还有3个孩子,似乎也被遗忘了。只有符老师,在线上跟我说,郑同学在他临终前去探访,见他瘦骨如柴,医生也已宣布时日无多,十分心痛。然而,除了这些,生存的人,仍旧走着自己生存的轨道。事情,就是这样的。
May 18, 2010
May 17, 2010
辦公桌
我的办公桌总是杂乱。杂乱的文件堆积如山,总是埋头苦干不知为何。每天上班我摊开文件/不停不停写邮件/无休止的做新表格/拾起电话一再嘻哈鞠躬;每天下班我一件件收起文件,黯然的,是又再闹别扭的肩膀。日复一日。
May 16, 2010
人民廣場
空飲料鋁罐交到老人的手中之時,友人一聽見他向我說謝謝就隨即大聲的笑起來。她說這是第一次見到沂城拾荒者和人說謝謝,估計是看出我是外地人,為顯地主之誼而表示禮貌。
友人怕我沒吃上西餐心裏不舒服,特意安排到必勝客吃晚飯。看著紅色的招牌之時,我其實猶豫了一下,或許該告訴她,我最怕這家店的比薩。同樣為麵粉製品,連鎖比薩厚實的麵粉味就是比不上爽口的麵條。然而我還是忍住了,基於避免友人再費心找吃的,或是所謂的禮貌(或更準確的說法為“虛偽”),終於,我還是乖乖的走進去。
飯後我們步行到人民廣場,看老人家在廣場中央跳舞敲鑼打鼓,看精力充沛的男女老少聚在一起跳變調的國標舞,看紅色的沂山蒙水在燈光的照射下,有種隱約的美。
這樣一個有涼風的夜晚,除了活躍的沂城市民,還有馳名的王氏熟梨,以及溫暖-- 當時-- 我的確感受到了。
May 12, 20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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